余飞琪顿了顿,一边回忆一边说:“三年前你不仅蛮横嚣张,且目中无人,我等的是你经过实践磨练后,能够掩去你不少过于明亮的光芒,也能消减你的锐气。”想到这里,余飞琪又扯高了嘴角,心想谁叫你这么笨,用了三年这么久……咳嗽了一声抚平笑音,接着说:“三年后你果真有所长进,
不仅关心国家危亡,且有帝王最重要的心系百姓沧桑,”似是自言自语,余飞琪小声说道,“这下先帝总该心愿了解了……”
好像戳到了余飞琪的痛处,他淡淡的仰头看天,风吹起他身上缠绕的两条长长的衣带,看起来飘飘欲仙。
“什么?”策添似是完全听不懂面前人的话了,似是冬天河里被冻住的水草,一根一根,丝毫没有关联。
对方没有想解释的样子,现已完全登上神坛。日边许是恰巧一朵乌云遮阳,风起云涌,浩大的衣料都紧贴在肌肤上,余飞琪将手浸在旁边的一盆铜镜里,眼无痕的看向神坛下的少年。
“……征服的过程很有趣,若您有愿,吾必将献生命于君主,以祭司之名,与您共享天下。”
策添的心脏“咚”的跳动了一下,血液哗啦啦的流向四肢。
余飞琪将手取出,手上沾了不少镜水,指向坛下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水珠竟然变成点点光芒,同昨晚一模一样。太子睁大眼睛,恐惧感油然而生,不知是害怕再次被莫名的大水淹没,还是害怕眼前的人。
祭司知晓一般,淡淡看了他一眼:“殿下,您可是害怕?”
☆、负手临渊。
这时策添心里就明净了许多,知道昨夜定是这人在装神弄鬼。握紧了拳头,梗着脖颈,脚一步也不后退。
“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