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原本只是一个小学老师,她离开实验室的时间才多久,他是知道的。

在这个短短的时间内,他不认为一个柔弱的女性能够敢于拿的动那把锋利的刀,但弗洛伊德就不一样了。

恐惧在这个时候几乎达到了顶点,之所以用几乎这个词,是因为等到躺上了冰冷的实验台,他才感觉人类的恐惧根本没有顶点。

人对确定和已经发生的事情是不害怕的,害怕是源于未知。

他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想干什么,会使出怎么残忍的手段,因为未知,所以格外折磨。

很快,他感觉自己脑袋上被戴了一顶帽子,然后元知感觉微弱的电流通过帽子传递过来,有种让人麻痹的感觉。

“麻醉剂递给我。”

弗洛伊德换上了大夫喜爱的白大褂,在无影灯下,向他身后戴着口罩的程舒要着一样又一样的工具。

元知原本四肢被困,还可以挣扎,然而他受尽了酷刑和折磨之后,在疯狂地喊着自己求放过,却被一次又一次的外界刺激给弄醒。

终于,在他晕过去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没有被解剖,也没有被变成残疾……

四肢还有些酥麻,可是一切都还在,也有知觉。

弗洛伊德有这样高超的医术?还是说,这只是为了他逃避那两个恶魔的一个梦境?

很快,门嘎吱一声开了,因为心绪敏感的缘故,元知身体下意识地弹了一下,可惜因为被束缚,他又重重地跌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