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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贺爽腿伤尚未好全,这几日又忧思过重,啰嗦了一大堆,把贺爽的头痛归在了这个上面。

“我给你开几副药,按照这个方子按时喝上十天,保证你不会留下什么头疼脑热的毛病!”

王俐付了药钱就让马车夫往贺府的方向赶,贺爽靠在车壁上并不说话。

她闭着眼,一副虚弱可怜的样子,手边上是一张刚开的药方和鼓鼓的药包。

要知道上一世可不只是夏府出了事,那些平日里和工部尚书来往密切的也多多少少受了牵连。

王家和夏家的交情并不深,当然是越早离开的越好。

车子又走了一刻钟左右就停了下来,王俐说了几句注意身体的话,就命令马车驱车离开,天也不算早了,她自然不可能再折回夏府去。

贺爽有些不稳的步子到了卧房里头就立马不晃悠了,她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凤眼半眯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慵懒。

云夏早就贴心地准备好了醒酒汤,拿了件披了件厚实的银色滚边披风给开着窗吹凉风的贺爽给披上。

他一边给贺爽准备热毛巾一边说:“今儿个布庄的掌柜已经过来了,说是您交代的事情差不多办好。”

贺爽接过他手里的拧得半干的热毛巾擦了擦脸,背又往后靠了靠:“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