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一轮的疼痛前,洛浦捏着眉心,疲声苦笑,“连金陵的‘风露楼’都被他……嗯,我小看了他。”
“幸亏长休道长小看了主公,不然,长休道长这个月的心痛解药,管谁要去呢?”那女人说话声调冷冰冰,嘲讽的意味很浓。
苍白的颜色爬上洛浦的脸庞,在她说话间,新一轮的心痛又开始了。牙齿紧紧咬着唇瓣抑制呻吟,让他再没有力气开口,意识混沌 下去,连脑中的神经都跟着一起痛。
那女人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惨状,才把一瓶解药扔出去,“长休道长,我家主公又不会吃了你,干嘛给自己找罪受?罢了……这几日 ,长休道长记得日日来‘风露楼’里取解药。道长可不要又随便乱跑,下一次的毒性发作,可要比这次更厉害。”
说完这话,她便站起来,跑到镜子前,重新贴好脸上那张面皮。满意地踱到门口,对着还跪在原地的洛浦谄媚笑,“洛公子……我 让青容再近一点,不然她弹的琴公子听不到的,好不好?”
“……甚好。”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洛浦伸手碰向扔在脚边的解药,眼中一抹厌恶掠过。
老鸨却懒得理他,直接关门出去了。没有人看到,几只鬼站在门口,露出恶意,盯着蹲跪无力的洛浦,悄悄伸出了长指甲……
在一群女人同情的目光下,结衣还是坦坦荡荡地去了旁边紧挨的小倌馆。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束缚她,没有什么能限制她玩乐。
三个美少年坐在案前,喂她喝酒,结衣心里便如是想。
“姑娘,你一直往房梁上看,那里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当结衣的目光第三次瞄向蹲在房梁上对她招手的小鬼,美少年终于忍不 住抱怨。
这位姑娘美艳动人,一进楼里便让人眼前一亮。可是明显的眼底无情,再加上心不在焉的神态,让人叹气无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