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月亮,只看看月亮的人,心情如何。”良伯看出来胡嘉是被今天的事情刺激了一下,心里有疙瘩。
胡嘉果然没再说话,只是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几十年的陈酿,对人来说,难得,而对他们来说,不过是随手可及之物。倒也不算是暴殄天物。
“伯。”
“嗯?”
“没什么。”胡嘉顿了下,终究是没问出来。
良伯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眼睛都不眨。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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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胡嘉终于受不了这灼人的视线,带着几分薄怒的转过头来,看着良伯,“伯,当初要是,哎,要是我也像小秃驴一样,嗯,一样容易受人糊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收了你,是不是你也会像仲这么干脆的舍了我?!”
“呵呵,”看着满脸紧张等着回答的爱人,良伯轻笑出声,这是感同身受,疑心病又犯了?!
“你,你笑什么?!”胡嘉脸红红的,不只是刚才五十多年的杏花酿后劲上来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呵呵,哈哈哈”一开始的时候良伯还是小声轻笑,到最后直接就是哈哈大笑起来。
“你,都说了不准笑!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胡嘉直接炸毛,气急败坏的上前要捂住良伯的嘴,“呀!”
良伯一个翻身,把炸毛小狐狸压在下面,眼含笑意,“好,我不笑。”
“切!”胡嘉别扭的扭过头去,“你嘴上不笑了,可心里眼里都在笑!”
“那你准备怎么办?”良伯依旧笑吟吟的看着他,嘴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