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龟龟查过了,”敖钦道,“那个竹仙鹤河神的确是和燔祭没什么交集的,只是见过一两次而已,那两个供奉小佛么,根本就可以说不认识。”
“也就是说,现在的怀疑对象,只剩下三个,”圭黽道,“泰山神,搵盟。华山神,隋锦。以及,长江神,御胥。”
“你怀疑御胥?!”胡嘉似乎有些惊讶,说真的,他对御胥的印象着实不错,云淡风轻的,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任何人都有嫌疑。”圭黽道。
半晌没开口的良伯也说话了,“我,也怀疑御胥。”
“伯!”胡嘉急急地道。
“你难道不觉得御胥有些太过于冷静了吗?”良伯眼中波澜不惊。
胡嘉一愣,确实是,“但是,死的根本就和他没关系啊,冷静点也不行吗?我们也很冷静啊!”
“不光是这个原因,”良伯继续道,“如果是搵盟或是隋锦的话,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千里迢迢跑到东海来动手,五岳之主每年见面的次数多不胜数,何必要挑在这么个容易失手的时候呢?”
“这,也许,”其实胡嘉也并非没有想到过,只是潜意识里不愿意承认罢了,御胥,使他看得上的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欣赏的对象走到对立面,是任谁都不愿见到的吧。
“东海龙王的寿宴,来的都是高手,只要一不小心就会失手,但是为什么凶手还是不肯放弃呢?长江一域一向事务繁忙,领主无事不可擅离领地,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机会。”
“太行山与嵩山远离长江,此次机会,实属难得。”
“我虽不知他是用何种方法下的咒,但是,能让他冒这般大的风险的,绝非一般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