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胥,不要这般的激动么,这可是敖广老兄的大寿,你是要扫了大家的幸么?!”被指着的正是太行山一脉的土地神燔祭,正没事人似的往自己酒杯中斟酒。
“哼!这不正是你打的好算盘么?!”长江神御胥收回手来,恨恨地一甩袖子。
“御胥兄此言差矣,”燔祭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难道我刚才说的,不是事实?!”
“我!”御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张了张嘴,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就住了口,只是仍旧怒气难平的瞪着燔祭。
“两位,”敖广轻轻皱了皱眉头,随即又压下去这些不快,作为东道主问道,“可是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
“不敢/哪里!”御胥和燔祭双双站起,朝敖广拱了拱手。
“那又是为何,在本王的寿宴上这般的争执?!”句尾敖广已经带上了三分的不满,毕竟是自己难得的高兴日子,这么一来,实在是不好!
“呵呵,”燔祭眯眼笑了笑,“敖广老兄,适才小弟正与御胥说起了四川一地发生的一件小事,本是随口一提,不想御胥兄竟是颇为在意,少不得是小弟的不是了,来来来,小弟自罚三杯!”说着他便自斟自饮了三杯。
见他说到这个地步,敖广倒也不好在说什么,便打了哈哈过去。只是,这燔祭却似乎并不想到此为止,竟是端着酒杯径直来到了
御胥面前!
“来来,御胥兄,是我的不是,我敬你一杯,如何?!”
“哼!虚情假意!谁要看你这般惺惺作态?!”御胥一甩袍袖,转身不去看他。
“哎呀,御胥兄,你何必这么,呃,呃,”燔祭又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的想要说些什么,谁知,竟然就那么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定住了!
“喂!燔祭,你这是做什么?!快些回来喝酒!”见燔祭一副咄咄相逼的架势,一旁的泰山神搵盟打着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