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不知多长时间以后,胡嘉真是腰酸腿软,明明是刚起床的,但却是困得要死,被仔细打理之后,胡嘉迷迷糊糊的抓住身边的手,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伯,如果我死了,你待如何?”
良伯帮他仔仔细细弄干头发,在额头上印上一吻,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自爆妖丹。”
“哦,那你还是活着吧,不要忘了,每年,帮我放一束玫瑰花,要,红色的。”强撑着说完最后几个字后,胡嘉便沉沉睡去。
“呵呵,红色的玫瑰花啊,不如,我们种一
片如何?”轻轻吻一下脸颊,良伯干脆也脱衣钻进了被窝,搂着熟悉的味道,闭眼。
“龟龟,龟龟!我们也来做些有益于身心的运动么!”敖钦死皮赖脸的往圭黽脸前凑。
“滚!”毫不留情的一脚踹飞,“你把我的话都当成耳边风是不是?!”
“别这样么!龟龟!”敖钦不愧是抗打击能力出了名的厚皮动物,毫发无损的爬起来,“一个星期才三次!我真的很可怜的啊!嗷嗷!”
使劲的撵着脚底的脸,圭黽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才?~~!!那么好吧,既然你嫌多就改成两次就好了!”说完头也不回的抱起书进门,上锁!
“啊啊啊!龟龟,龟龟我错了!开开门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一做半天的!下次我真的不会再犯了!四个小时,不不不,只做三个小时好了!”敖钦很是凄惨的像被人丢弃了似的狂拍门。
“滚!!!”门开了,可是飞出来的却是本大约二十公分厚的硬壳古籍,哐的一声准确的砸在敖钦英挺的鼻子上,两道鼻血缓缓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