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把我比作那个?我猛地扯起一个大地夸张的笑脸,在玄烨的错愕下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没有痛呼,我只见他的眉心陡地拧作了一团,瞬间便是暗爽至极,悠悠然松了口。
牙印有些深,但不至于出血。我自也不去担心会否有类似“狂犬病”的后遗症,把眼一闭,死皮赖脸地在他怀里酣然入睡,丝毫不去理会那一直滑于我肌肤上的视线。
夜深。风宁。寒时是没有虫声的,耳畔仅有枕边人的呼吸,一起一伏,伴着心的跳动。
无来由的松懈,仿佛身边之恩为值得信赖的依靠。
我把当朝天子这个枕头用得畅快淋漓,渐渐地,入了梦境。思绪有些开始散失,意识沉眠。风过,恍惚间,身边的人似道出一声轻叹——“如果一直这样该多好。”
陡然间清醒,但我的眼并没有睁开。
玄烨,这个“永远”是不会存在的,因为这便是“最后”一次。
身体一下子僵硬,苦涩的情绪又扩了开去,我努力地让自己入眠,不可否认,有几多的自欺欺人。?
那夜睡地不安稳,次日睁眼时便见了一双近在咫尺的牛眼。好在在发出尖叫前想起了身边的该是哪位佛爷,但依旧让他看到了那刹间的惊愕。
“我有这么可怕吗?”玄烨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冲我挑眉。
你是我见过最可怕的生物。心下这般念着,但嘴上不能这么说。我看了眼外边的天色,问:“怎么,不用上朝吗?”
“芙蓉帐暖度春宵,明日君王不早朝。”玄烨似笑非笑地睨我,却被我一把推下了床:“别把我跟那肥女比,更何况,你也不是那个李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