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裹在锦褥里,在轿内我只感到一阵颠簸。
自来这清代后我鲜有坐这该死的轿子,每次坐完总是浑身酸痛的。也不知玄烨那小子住的地方离秀女宫有多远,我这一刻有些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千不该万不该,我就是不该去招惹那位菩萨。
玄烨的房内有他的味道,被摆在床上,我的心脏霍然跳地狂乱,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刹那溢满了全身。
“贵人请在这稍等,皇上等理完奏折马上便过来。”那太监支了声就带着人退下了,顿时屋里静静地只剩我一人的呼吸。
风过,烛融。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风一直不住地拍打窗棂。
我的心里本就有一股子火,现在只是越来越旺,急噪的情绪一经扩开,我一掀被子干脆直接坐了起来。
出生到现在我还没被人放过这么大的一只鸽子。
倒不是因为我急不可待,今晚我本就丝毫没打算要同他成事。但外面的更声不知已响过几下,而周围依旧没丝毫动静。
玄烨,他是帝王。
现在也证实了之前的想法,他的心里即使有给我留个空间,也不会有多少的宽阔,至少还有一整个江山占据着那么大的版图。
我的眼角无来由地一湿,居然有些泪的味道,吸了吸鼻尖,向四下打量了番。
没有想象中的奢侈,周围只是紫檀木制成的各式桌橱,配点皇家独有的金色边坠。古瓶瓷器也不过是零星摆放,倒是近门的书桌旁那一柜子的书籍很是引人注目。
我的心情激动地无以复加,这些可都是正宗的古籍,到现代全是陈列在博物馆里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