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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祈神情一动,点头道:“您知道?”

陈长川叹息一声,“知道一些。”

他将事情娓娓道来。

那已经是六十年多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建国不到十年,很多地方还混乱的很,但是动荡战乱的年代已经过去,修士们从深山老林里出来,谋划着重新找地方建门立派,传承根基。

但是这其中却出了一个异类。

混乱滋生罪恶,那个年代,道路不通,通讯滞后,偏远地区的人民思想愚昧不开化,有人就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修士修行是为了得道长生,但是天地灵气日渐稀薄,修行困难,别说像上古大能一样飞天遁地,许多修士汲汲营营一生,连门槛都摸不到。

赵游就是其中一个。

他跟陈长川同出一门,只是他的资质不好,三十多岁却连门槛都没摸到,只能靠着经营门派事务立足。

或许是积年的郁郁不得志,让赵游有了心魔,他变得越来越偏执。疯狂的投入到修行当中,但是收效却甚微,直到四十岁出头,才堪堪摸到了一丝门槛。

陈长川记得那时候赵游很是高兴了一阵,时常跟门派里的师兄弟吹嘘说自己找到了修炼的门路,以后的修为会越来厉害。

后来也果真如他所说的一样,他似乎开了窍,修为蹭蹭的往上涨。

但是他的性格也越来越暴戾,门派里的师兄弟们都开始疏远他。

等到陈长川的师父察觉不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