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白毛毛莫名其妙的,“咱们以前又不认识。”
轩辕释嗤笑一声,手往脸上一抹,轮廓深刻的五官变得平凡,看着就是一个的普普通通的中年人了。
“……”这张脸不就是之前高铁上唠唠叨叨话特别多的邻座吗?
白毛毛想不到堂堂人皇还有这个爱好,抽了抽嘴角,“是你啊?您这爱好还挺独特的。”他干笑两声,默默的忍住了内心喷涌的弹幕。
轩辕释冷哼一声,撤掉了脸上的幻术。
白毛毛根本不想跟他多说,轩辕释则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静静的沉思着。
气氛安静下来。
荣啸跟莫勤守在外面,两人都是心理打鼓,虽然已经商量好了对策,但是让白毛毛独自一人面对喜怒无常的轩辕释,他们还是忍不住担心。
白毛毛进去了已经有一天多了,里面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荣啸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情况是好是坏。
情况大概是比荣啸想的要坏一点。
因为荣啸结束了思考者的造型后,就又开始发疯了。
他把白毛毛拉到冰棺边又放了一次血。仍然是被一滴不剩的吸收干净了,但是冰棺里的人还是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
这次轩辕释气砸了整个后院,铺好的青砖被他周围盘旋的黑气全都掀了起来,看起来就像被人犁过一遍。院子里的唯一一棵梧桐树也被连根拔起,残花败柳似得倒在一边。
白毛毛又默默的心疼了一下凤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上这么个蛇精病。
蛇精病一个人默默的发了一会儿疯,又安静下来,白毛毛就看着他又把歪到的梧桐树扶起来种好,掀起的青砖挨个铺好。然后使了个清洁术,院子里变得干干净净,跟之前一样,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