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避了壁，不习惯有人离得那么近，“等我换了衣服再说。”

苏娘风情万种地眨了眨眼，娇声道：“不要。人家就喜欢跟不穿衣服的人说话。”

杨一懒得理她，来这个世界认得两个师傅，都让她没有由心尊重的感觉。

手一挥，在盆子里水消失的瞬间，衣服也穿到了身上。

“我的乖徒儿果真厉害。”苏娘笑眯眯地拍了拍手，“现在可以说说得了什么好处了？”

“是第一代狐洇祖师给我的指点。”什么好处她也说不上，这几天把天仙诀修到了第一层，修炼上许多不通的地方都霍然开朗，现在想来的确是得了极大的好处。

苏娘惊讶地睁大了眼，“你倒是运气好。”

“真的运气好就不会遇到你了。”苏娘没有一个师傅样，所以杨一的吐槽也说的顺口。

果真，苏娘也没恼，就当做没有听见，“为师说给你大机缘就是大机缘吧！第一代祖师修炼到了什么地步我不知道，但是一定是九尾神狐的后裔，上古的修士比起我们现在不要强上太多。为师我如此美丽的人儿都只是五十代的祖师指点，我还说我的运气都去了哪，原来被你这个徒儿分去了。”

杨一：“……你怎么没告诉我修炼天仙诀每年都会拔筋抽髓狠狠地疼一次。”也是在祖师的指点里她才晓得有那么一个副作用。

苏娘目光闪烁，“祖师是怎么跟你说的。”

“就是每年疼一次，净化出身体不干净的渣滓。”也就跟洗髓伐骨差不多，所以她晓得了这个副作用也没有太大的抗拒。

不知怎么的，杨一怎么觉得苏娘听到她的回答，似乎松了一口气。

“祖师说的不错，你记得感觉到那个时候就找个地方躲着，每当那个时候你的实力都要打几个折扣，在外面行走太过危险。这种每年一次的‘疼’，到你练成金丹就会消失，而你修为要是前进的快，通常那一年都不会‘疼’。”

“嗯。”杨一点点头，目光探究地看着苏娘，“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