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花园里的比试变得气氛凝重起来。
往年均是一班的学生连胜,哪儿十班的学生抢了一班学生的风头,而且还胜出的事儿。
当第四场比试开始时,夫子特意嘱咐玄亦:只许赢,不许败,十班的天月只会投机取巧罢了。
玄亦走上擂台,天月也慢慢走了上去。
天月会棋,而且玩儿的相当相当好,前世的天月因为不想回到冷冰冰的家,经常去围棋沙龙玩儿个三两下,玩着玩着玩儿出了兴趣,甚至极少失败。
有人说,天月的棋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可是从那时候开始天月就再也不玩儿棋了。
依照天月的说法是:勾引男人比玩儿棋看人家惨败的面色更有成就感。
天月双手环胸,乐颠颠的走到玄亦的对面坐下,说:“呐,我们来个单项的赌注如何?”
天月的说话声不大,可偏偏此时的天月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一时间所有人均屏息以待,等着天月继续说下去。
反观学生的兴奋,夫子们面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一位夫子带头说:“天月,这不是胡闹!”
夫子一说,学生们几百张嘴,夫子说一句,一位学生一顶十,几百位学生和起来,夫子说一句话,四周已经嘈嘈杂杂地回了几千句话。
天月的行为只好被学院默认了。
玄亦双手环胸,问:“你想要什么?”
天月微笑,漂亮的眸子眯起,他说:“如若这场棋赛我赢了,以后一月你不许使唤我。”
玄亦冷笑,反问:“如若你输了呢?”
天月单手托腮,媚惑一笑,问:“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