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轻轻吹动,这一日虽然热闹、虽然开心,可天月想到以后一个月悲惨的生活,就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了。
隔日,学院建立五十四年的庆典展开,每班均派出了代表。
天月班的替死鬼是天月,学生们说,天月人气好,就是输得惨兮兮也没人会舍得鄙视天月。
其实对学习成绩来说,天月最鄙视的就是自己。
几乎是赶鸭子上架一般,天月被学生们送了出去,纵使他及其不甘愿。
花园中,一夜之间已建立好了一座高台,台子上摆放着琴棋书画,台子下有几张桌子,桌上有茶点,这是为先生准备的,而其他的学生只有站着的份。
没多久,夫子们坐满了椅子,有一下没一下地享用着点心。
学院四处围满了人,不同于往常的冷清,这日的比试围满了学生。
众人认为,昨日天月举办的运动会乐趣多多,这会儿天月参赛的比试也不会有多冷清。
事实上也是如此,第一个比的是琴。
从十班开始倒数比,天月慢吞吞地走上台,那脚步一颠一颠的,天月心里记挂着:这琴怎么弹?没弹过呀?
天月与琴干瞪眼一番,最终问:“吹笛子行不行?”
夫子沉默,学生一致喊好。
少数服从多数的情况下,天月拿起仆役现准备好的笛子,吹了起来。
天月一身红衣,金灿灿的阳光为他沐浴着一身的金,天月阖上眼睛,用心地吹奏着一首曲子。
夏日的风,暖暖的阳光,柔和的曲子,温暖的人。温暖的,就像是可以软化人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