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除了难受就是难受。
当那一碗粥见底,凌语把手中的碗递给了佣人,然后笑了。
笑容极为温柔,凌语说:“看,即使没有胃口,还是能好好儿的吃下去吧?”
凌音半阖上眼睛,说不出话来。
凌语又说:“以后,要乖乖的吃,知道吗?哥哥,不想再多音动粗,知道了吧……”
凌音点头,从那被烫伤的喉咙中却挤不出一言半字。
凌语满意地走出了这个房间。
半个小时候,凌语亲自送来煮了两个小时以上的中药。
凌音看了眼抹黑的药汁,摇头,凌音说,他不想吃苦。
凌语说,不吃那就灌。
凌语总是喜欢逼迫凌语,然后,看着在逼迫中学乖的凌音,凌语会感到莫名的快感在心中蔓延。
凌音颤抖着手结果凌语手中的药汁,药汁轻溅,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凌语双瞳炯炯,眼睁睁地看着凌音皱着眉,痛苦地饮食下这一碗苦涩的药汁。
等确认凌音涓滴不剩,全部食下,凌语走出了这间房。
等凌语走出这个房间的半个小时以后,凌音痛苦地抛入卫生间,把吃下的米粥与药物全部吐了出来,最后,吐无可吐,就连胆汁也吐了出来。
等凌音洗漱,走出卫生间时,面色成不健康的死白,整个人看起来病态。
走路摇摇晃晃,从卫生间到床上的距离已经是凌音能走的最大的限度,当身体刚刚触及床铺时,凌音又立刻阖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