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嘴唇微微开启，从那双唇瓣里却挤不出只言片语。

不愿意屈就，并不代表不爱……只是，身为王爷的自尊心不允许……

这时候的司晨并不懂，有些事，对一些人很简单，可对另一些人……很难很难……

微微一笑，司晨甩开怀王的手，他说：“你不爱我。其实，我一直知道……您只是说说罢了。”

怀王皱眉，想要反驳，可不愿意屈就司晨却也是事实。

半晌后，怀王说：“……也就你这种没有自尊心的人愿意为了口中所谓的爱而屈就于他人身下，成为他人的玩物。”许是不被理解的怨气，让怀王口不择言。

司晨一愣，双瞳瞬间黯然，眸中闪过一抹微怒，便拉着风影的手跑出了书房，向庭院跑去。

司晨拉着风影跑过了枫林，回头，已不见了怀王。

风影轻轻拥住司晨，纤细修长的手指缓缓抚摸司晨的发，他说：“你不开心。”

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是真的不开心……

司晨咬住嘴唇，片刻后，他笑笑，说：“其实，我并不是一开始便没有自尊心的。”

风影不说话。

司晨又说：“其实，我并不是一开始便愿意委身于他人身下的。”

风影“嗯”了一声，抱着司晨的双手加紧。

司晨沉默了一下，又说：“其实，其实……其实当时的我也有犹豫过。当时的我喜欢紫宸，很喜欢，我想让他成为我的……我觉得，我是变态……后来，我跟他告白，他，他褪下我的衣裳……我拒绝了。我，我真的拒绝了。”

那一年是三月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