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兄弟俩久别重逢,不若叙旧一番。
怀王推脱公务繁忙。
皇上反问,他忙,会忙过他这个皇上?这么急着回府,不会是有想见的人吧?
怀王但笑不语。
向皇上拜一拜,转过身,不留半片的云彩,走了。
皇上看着怀王的背影沉吟一番,拍了拍手,微风吹拂,微光的招摇下蓦然窜出一抹白影。
皇上说:“白影,去行部交代,在明日午时之前不允许任何人面见司晨,即使……本王的亲弟弟……怀王,也一样。”他笑,笑容中带着一抹嗜血。
白影躬身,应了一声“是”,悄然离去。
一边,皇后的面色刷白。
皇上轻轻抚上皇后的面颊,眼中色嗜血褪去,满眼的柔和,仿若适才的残忍不曾出现过。
他说,爱后,你说的对,那个人一定得死,只要他一死,百姓的怨言会消失,也只有他死,朝臣恐慌的心才能平息……
能在宫里生存的人只有两种人,要活的舒适,要活得自在,更得是其中之最。
其一,聪明绝顶,其二,愚笨至极,让人懒得陷害。
而半吊子聪明,半吊子愚笨的人即使后台再硬,也总会有被人残害的时候。而司晨,他不是不够聪明,只是,那个时候他甘愿,他甘愿被人利用。
只为一点点的甜言蜜语……或许,那个人很聪明,只是,他的执着,过于的执着,过于的自我欺骗害了他……
皇上笑,笑的淡然,笑的云淡风轻,笑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