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怀王挑眉,讥讽轻笑,他说:“你这么一说,本王倒发现你手中提了不少东西。”
“是,草民要赶路。”
“……是吗?”
“……”司晨沉默。
蓦然,怀王又说:“提着这些东西你不嫌累?”
司晨连连点头,晃了晃双手中的篮子,忙道:“对对对,王爷说的对,这些东西挺沉挺沉,草民这就放回楼上。”
司晨假笑一声,脚步向前迈出一步,可怀王一句“你刚不是打算提着这些东西去买未买的东西吗?”的话语下,脚步一个踉跄,篮子轻轻掉落在地上,翻转了两下,里面的红枣蜜饯药材等争前恐后地爬了出来,在地面上滚啊滚,弄乱了整洁的地板。
怀王笑,笑的甚欢,他道:“本王还没问,你是怎知本王贵为王爷?”
司晨一颗心慌乱,眼前只觉一片星星在绕着星星闪烁,脑海一片空白,久久后,他硬是从喉咙里憋出一句:“适,适才掌柜的称您为王爷。”
“你怎就不认为是姓王的爷?”怀王续问。
司晨傻了一下,一只手悄悄地揪住衣袖眼睛眨巴两下,才说:“他,他对您的态度甚微恭敬。”
“开客栈酒馆的人对城里的大爷恭敬没什么特别的。”
“我,我没反映过来,就是认为掌柜所称的王爷指的是王爷。”这会儿慌的都不会自称,从“草民”变成“我”了。
“呵。”怀王冷笑一声,以着森寒的目光看向司晨,“你怎就不说你本就知本王贵为王爷?”
“不,小的不知。”贝齿咬住嘴唇,总感觉,自己被怀王抓住了尾巴,现在那支尾巴被怀王紧紧捏在手中把玩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