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忍到现在已经快破功了,只是他晓得桑意也擅长忍,只好来跟这个小东西拼一拼。桑意听了他的话后,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自己试探着动了一动。
还是疼。过了一会儿,又试探着动了一动,这次倒是没那么疼了,也生出一些异样的趣味来。桑意渐渐兴趣上来,就这么要动不动地时不时撩拨上一下,磨得谢缘呼吸声越来越重。等他完全不疼之后,桑意又自己停下了,跑神去了别处:“诶,今天的你也有头发呢,怎么跟上次不一样了?”
谢缘忍得辛苦:“我还俗了。”
“哦。”桑意答道。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那你头发为什么养得这么快啊?”
“小朋友,我虽还俗,根骨仍是大成佛修,有变化之法。你当我是凡人么?”谢缘问。
桑意想一想他说得很对,于是也不纠结这个。他磨蹭了几下后,感受到自己出了一层薄汗,黏在谢缘的衣衫上,初初碰到的时候觉得很凉爽,过了一会儿又变热了。桑意执意想往里贴一贴,又觊觎着谢缘看起来很凉快的肌肤,于是又开始动手扒他的衣裳:“给我凉一凉,瓜皮家长。”
谢缘管他叫小东西小妖精,桑意决定用瓜皮二字还击,别的也说不了什么了。他如愿以偿,将谢缘扒了个干净,自己舒舒服服地贴了上去降温,好似谢缘是一块上好的冰一样。谢缘懒得管他,过了一会儿见到这个小东西又不动了,于是问道:“怎么了?”
桑意老实承认:“好累。”
“那换我?”
桑意这下反倒不怎么愿意了——他觉得现下这样很舒服,也不疼,故而也不愿意变一变。他提议道:“那让我歇会儿,我觉得我可以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