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矛盾又不讲理的心情,仅有在面对雀眠之时会出现。秦雪逢心底莫名地软了一片,既想警告雀眠不肯再这样说,耳朵却又记着听到那二字时的感觉。
他呼吸慢慢地便沉了,唇触着雀眠的唇,额抵着雀眠的额头,嗓音沙哑地诱哄道:“再叫一声。”
雀眠从善如流:“老爷。”
“还想听。”
“老爷……”
“乖,再叫一声。”
雀眠被他哄着又叫了两声,最后也不知道他干什么,有些烦了,咬他一口。还未来得及抱怨“老爷你怎么这么烦啊”,秦雪逢反过来,凶猛地吻住了他。
他的耳根被雀眠叫得热烫,这般热度传到了脑中,又就此传向全身。此时再不亲,更待何时?
秦雪逢吻雀眠毫不留情,攻势迅猛,既要雀眠的呼吸,又要雀眠的回应。他的手掌把雀眠的腰往自己身上揽,往自己这儿贴,两人自上到下都几乎是融在一块儿。
空气甜腻,却又透着漫不开的热意。
口中津液交融,搅动时滋滋作响。雀眠的呼吸渐渐地慢了,变得浮了,眼睛迷茫地睁开,悄悄地漫出两朵雾花,在闭眼时再凝为泪珠。他有些站不住,便往秦雪逢身上挂,要让秦雪逢抱着自己,撑着自己。
唇齿短暂地互相离开了,雀眠又喊了一声老爷。
秦雪逢与他额头互蹭,两人越看对方,越是顺眼,心猿意马,恨不得到床上去做对神仙眷侣。秦雪逢手掌支在雀眠腋下,要像抱小孩一样,把人抱起来,刚使了一点儿地,雀眠脚刚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