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逢床上爱说荤话,此时却不怎么说了,只是埋头操干着。躯体挺动时,他随之发出喘息声,粗重,满是男人的性感意味。
雀眠被他钉牢在床上,腰肢尽为对方而掌控,唯独声音还有一点儿自控余地。
“老爷……”他断断续续地念道,“我,我快死了……”
他的嗓音是少年气的清脆,如今却染上情欲的朦胧,与被弄到快承受不住时的半丝哭腔,说不清道不明,却有了一分勾人之感。
秦雪逢暂时停住了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雀眠也极力睁眼,视野却遭泪水蒙雾,看起来水润润的,惹人怜爱。
对视片刻,秦雪逢低笑,俯下身来吻他眼睛。雀眠自以为被放过了,两条软绵绵的腿蹬蹬床单,下一刻,却被秦雪逢抓住了大腿,强势地架起来。
硕大的肉棒尚插在他体内,分明已是极致的大小了,竟硬生生又胀上了一圈,插到了更可怕的深度。
雀眠完全不记得这场情事最后是如何收尾的了。
第二日再一睁眼,他仿佛是劫后新生,全身都不是原来的模样了。
秦雪逢倚坐在床头翻书,听他声音,眉眼带笑地靠过来,摸摸他的脸。这表情看着温和,与昨晚的禽兽模样判若两人。
雀眠后怕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满带警惕。
秦雪逢道:“你好生休息,有什么事,就喊下人服侍。这儿和秦府不同,没人敢对你不敬。”他顿了顿,眉头微挑,笑中似是有了深意“再过段时间,我将该做的事情做完之后,今年便无事需要多操劳了。到时候,就可以好好地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