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他气笑,刃唯刚想说什么,怀里忽然蹿进一只小黑猫。
刃唯认出来是初五,连忙蹲下来抚摸它的头。
初五抬腿张嘴,打了个哈欠,毛茸茸的尾巴一卷,将刃唯细瘦的手腕扣住,又凶凶地“喵”了几声,像在责怪他不好好吃饭。
都不用初五说,刃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最开始来x时,成景廷一而再再二三地给他强调,快走。
自己宁死不屈地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他揉揉初五的头,轻拍它的小屁股,哄道:“初五初五,你帮我进去看看他好么?”
初五喵毛瞬间竖立,弓起背脊,弄死不进去。它努力拍打结界,回头又用小眼神瞥刃唯,像在说:不好意思,哥,我他妈也进不去。
当然,初五会不会骂脏话,刃唯就不知道了。
他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只得乖乖听从成景廷的意思,在外面等着,别担心。刃唯低头数日子,已经两天没有见面了。
刃唯抱着初五在更衣室外的结界前站了好久,直到日落西山,一猫一人,都快要打瞌睡。
再醒来,刃唯在房间的大床上。
全落地的窗户,映亮满城风采。刃唯想到每次和成景廷躺在床上看日出日落时,成景廷的眼神总是发亮的。他似乎很喜欢这种“兴亡更替”的场面。
第二天,齐流正因为刃唯水了一次夜店之行而生闷气。
刃唯不想回家,不想回费尔曼,更不想回没有成景廷的x酒店,索性和齐流约了在一个小酒馆见面。
齐流一见刃唯无精打采的模样,第一件事是说要开车带刃唯去医院体检,还拿了张雪白的餐巾纸放在刃唯脸边,“唯唯,你看你这小脸蛋,为爱憔悴成什么样了?”
刃唯闷出鼻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