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客人都在楼上休息,刃唯被成景廷抱进七楼办公室接吻,嘴角带湿,气喘吁吁,执拗地要掀开成景廷的裤腿再看看。
刚好,透明到了膝关节。
刃唯伸手摸上去,又去关了屋内所有的灯,忽然捂住了成景廷的眼睛。
被温热之物覆盖上脆弱处的感觉不可言说,成景廷喉咙紧了紧,一下捉住刃唯的腰,看他略显笨拙的动作,忍不住失笑道:“怎么了?我说了,我有办法的。”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他张张嘴,没说出这句话。要不是自己近百年已经将承受力锻炼到极致,今天他也会被刃唯的情绪感染到。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成景廷把刃唯轻轻颤抖的肩膀摁住,哄他:“你要相信我。”
刃唯不动了。
他也知道,哭很没有用,但谁都有哭的权利。他最近好像有点儿爱上了这种鼻子一酸,眼内热流淌出,就能把所有难受暂时宣泄的方式。
感觉到刃唯在一点一点地磨自己,成景廷哑声道:“做什么?”
“今天你别动,你不方便,”刃唯说完,抓成景廷去扶自己的腰,“我来。”
……
刃唯坐起来把避孕套扔过去,成景廷爱怜地咬他脖子,又舍不得过于用力,看有东西扔来,编接过来看。
刃唯咬牙控制自己想乱动的腰身,扭过头看成景廷咬住袋子,放开自己的胯——成景廷咬套的模样,冷冰冰又专注的神情,顿时让刃唯可耻地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