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喝的酒就少喝,”成景廷头一次温柔得如此明显,“自己想喝了告诉我,我陪你喝。”
刃唯还傻愣着,“你不是不怎么喝酒吗……”
“偶尔烧烧心,烧烧肺,舒服。”成景廷笑着说完这句,特有快意江湖气。
那会儿刃唯还没能理解到“烧”是什么意思,只当他是说酒的烈度高。
刃唯便说:“喝低度的有什么意思啊?”
讲完,刃唯劲儿上来,特别大声:“不喝醉怎么乱性啊?”
成景廷见他这小脑袋瓜又在想些有的没的,自己呼吸也有点儿乱了,伸手敲敲刃唯的额头,丝毫不为所动。
“客人真没事儿吗?”刃唯想说去看看,但想起那人猥琐行径又实在气不过来。
“没事。”
“我真觉得我跟一小屁孩儿没什么区别,自保都不行,”叹口气,刃唯也内疚起来,“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必须要喝酒……”
成景廷只是说:“下次喝之前给我发个消息。”
刃唯眼里的光亮起来,“啊?你要跟我拼酒吗!”
“……”
“不是吗……”
“我说过了,”兴许是多日劳累,成景廷说话的声儿低低哑哑的,“我保护你。”
“我也保护你。”
刃唯装作特淡定地回了一句,“绝对不让人投诉你,也不让谁诋毁你,不让人不承认你的帅。还有,酒店要做就做到最好,你已经迈出第一步了!”
成景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