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本来不该出现在此处的蛋黄酥一踉跄, 被小手 ` 枪推进大堂。
他看到成景廷和刃唯抱在一起,刃唯还哭了。蛋黄酥手足无措,捂住眼, 露出一条缝,悄声告诉自己:“就当没看见。”
他还没说完呢,后脑勺被一阵暴锤, 白荷压低声音怒道:“脚!”
蛋黄酥怒了,“姐!你知道不知道这样敲后脑勺会死人的!”
“……你似乎老忘记自己是个死人。”白荷翻白眼。
蛋黄酥听她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的脚没露出来,赶紧踩地, 迅速躲到石柱后面,又一屁股被小手 ` 枪踹出来, 只得站直了给刃唯敬礼:“嗨咯。”
刃唯瞪大眼。
刚才风吹过,他已经看到蛋黄酥的西装裤下没有脚了。
没有脚。
没有。
脚。
刃唯一下抱紧成景廷,“成, 成景廷, 我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殊不知,成景廷已满脑子黑线,心里暗自切开黑,开始计划怎么收拾蛋黄酥。
成景廷轻轻放开他,难得耳根也红了。把刃唯抱在怀里的感觉太好。
“怎么?”他咳嗽一声,故作镇定。
刃唯吞一口唾沫, 胆子再大也被吓到了, “我看到, 蛋黄酥没有脚……”
“他今天没带假肢。”成景廷说。
刃唯又一惊吓,“啊?!”
“别问了,你喝醉了。”成景廷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又觉得自己体温试不出来,从兜里掏出一只温度计,放到刃唯额间,认真说:“有点发烧。”
“你才碰了几秒,发什么烧,不是这么用的。”刃唯夺过来,特别乖地将温度计放到自己腋下,“是这么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