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弯弯脑壳疼的很,她根本没心力理会她,只冷淡的说,“我说了,我不跑。”
白水瑶哭了片刻,见牧弯弯是真的不准备搭理她,才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泣,抱着膝盖坐在一边发呆,祠堂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牧弯弯闭着眼整理着脑海里的记忆,心里盘算着以后的事情,再睁开眼时,白水瑶已经不在祠堂里的。
牧弯弯找了找,发现她把软垫也带走了,又看了眼紧闭的祠堂大门,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根据之前几天的记忆,这是原身第六天跪祠堂,按照原剧情发展,明天晚上她和白水瑶就要逃跑了。
幸好她来得早,要是再晚一点点穿过来,岂不是要体会当场被戳死的快感。
“夫人,时间到了,可以回房休息了。”门外传来一道略有些冰冷的声音,是负责监视她的丫鬟拂柳。
原身虽然被罚,但临近半夜十二点,还是需要回到暴君的寝宫,和他一起睡觉的。
想到脑海里那个恐怖的画面,牧弯弯觉得掌心都是汗。
看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丑陋又残疾的暴君,甚至还有点带感,但是真的要面对这样的男人,还是让她忍不住有些发憷。
“夫人,快点儿。”拂柳没有耐心,一把拉开了祠堂大门。
拂柳穿着一身嫩绿色的绸缎,头上虽然盘着丫鬟髻发,却别着簪子。再看看自己,素色有点土灰的长衫,头上一点儿装饰都没有,说她是丫鬟她都信!
“愣着做什么?走啊。”拂柳不满的瞪着她,要不是因为这个冲喜的夫人,她也不会摊上每次半夜都要去暴君寝宫的苦差事,虽说以往暴君长得十分英俊,又能力出众,但现在,他那样子,她根本不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