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喜在等,等太子问他,其实也不要问,出个音儿来,刘长喜就能顺势把东西都给安排好。但没有,太子一直都没动静。刘长喜就这么阴沉着脸,一路回到了东宫。
“爹啊,您老这是怎么了?”刘长喜的徒弟,现在也是干儿子了,徐泽安看见刘长喜回来,立刻给他递上一杯茶,“是太子那……”
“不要命了吗?!”刚喝了一口茶,刘长喜顿时脸色更黑的把茶碗磕在了桌上。
徐泽安一缩脑袋,赶紧给了自己正正反反四个巴掌;“叫你多嘴!叫你说错话!”
“行啦,行啦!”
“嘿嘿,干爹,知道您最疼儿子了。”
刘长喜给了他一个白眼,又把茶端起来,喝了两口。
徐泽安看他神色:“干爹,儿子最近得了好东西,正要进给您。”
“熏香?”刘长春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的袖子。
“不,听说是叫逍遥散的,说是……”徐泽安直起了一直弯着的腰,凑到刘长喜耳朵边,“点起来之后,能让咱们尝到男人的乐趣。”
刘长春瞬间就从椅子上蹦起来了:“兔崽子你说的是真的?!”
徐泽安被吓得跪地上了,听刘长春这一问,才嬉皮笑脸的道:“儿子怎么敢骗爷爷啊。”
儿子跟爷爷,辈分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