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老道自己住一个小院,院子里有一棵大松树,松树边上有口水井,带路的小道士进来就道:“那里便是住持的卧房,那边是静室,那处是丹房。”
卢斯挑眉,他就知道和尚叫主持,没想到道士也叫主持。反倒是冯铮注意到了另外的事情:“丹房?你们这里也炼丹?”
“是,主持和诸位师叔、师兄都爱炼丹。”
“可有成丹?”
两个小道士都不说话了,之前他们看众人是“主持做了什么?让官兵来抓了。”,现在就变成了“这些人难不成是来抢主持和师兄们的丹药的?!”
前边是以为自己是贼,后边是把他们当贼了。
冯铮也知道自己心急了,有些懊恼。
卢斯这时候插嘴问:“本官看你们这里,并没有女冠,但是听说,却常有女施主来?”
“无量天尊!”圆脸小道士恼火的道,“这位官爷,您这话是怎么说的?”
“本官这话是拿嘴巴说的,况且,这话你们也无需多想,就事论事的答便好了。”
圆脸小道士还要质问,却让另外一个秀气小道士拉扯了两下:“两位大人,我们三清观是常有女客来访,但三清观上下都是规规矩矩的出家人,女客住的地方虽然看着是一个围墙里边圈着,却自有隔墙,到了时间便关门落锁,两边再无牵扯,就跟那阴阳鱼一样泾渭分明。”
卢斯一笑:“阴阳鱼是看着泾渭分明,但阴鱼里有阳眼,阳鱼里也有阴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