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了刑房,两人的锁链子被放下来,柴三舒了一口气,他姑娘却哭得喘不上气来了。
“说吧。”卢斯和冯铮大马金刀的一坐,周二和秦归得了消息也来了,站在两人身后,另有掌刑的牢子,抓着皮鞭子嘿嘿朝两人笑。
柴三眼珠直转,显然是依旧没安好心。
卢斯现在是彻底没有了耐心,这案子越查越脏,尼玛他还想着和自家正气小哥哥成就好事呢,这心情全都毁了。
“柴三,你们父女俩既然进来了,那就别想着蒙混了之后囫囵个出去了。你们俩现在有两条路,一,老实招了,我发发好心,在大人判了官司之前,把你们父女俩关在一块。二,看刚才那急火火的狱友了吗?看这一屋子的刑具了吗?自己想吧。”
“差官老爷……小人是真不知道几位说的是身……”
“来人啊,给老头吊起来!这姑娘孤身一人怕是害怕,咱发发善心别让她看她爹受刑了,关外头人最多的牢房里去!”
“是!”
“爹啊!爹——!!!”那姑娘立刻尖叫起来,刑房的布局有点特别,房间不大,但是回声大,就为了让犯人的声音(惨叫)变得更凄惨恐怖。现在这姑娘虽然没被上刑,可也已经足够凄惨恐怖了,嗓子直接喊劈了。
“娟儿!!”柴三一开始只是有点急,他自觉的老谋深算,还想再看看,可等他被锁链吊起来,有人脱了他鞋袜,拿钳子夹住他大脚趾的趾甲,朝下拔的时候,柴三立刻就没那么稳了,“招!招!我招——啊!!!!”
好了,柴三父女俩重新坐回地上了,就是这回那柴娟儿哭得更凶了,老头也哭了,还抱着自己的脚——脚趾甲还是被拔下来了,毕竟钳子乃凶器,出而见血,不见血而收,不吉利啊(才怪~)。
“我、我们俩是见财起意,用迷药迷晕了周大栓,想要闷死他。可不是没狠下那个心,根本没能把人闷死吗?他刚不好我们就去找郎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