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意外, 也比较惊喜的, 他们从这位仵作这里获知得情报不少。
“头一个女子……惨……”周苦还不到三十,但已经老得厉害,抬头纹明显,烟袋松垂, 嘴角下垂, 看着跟四十多似的,甚至说他五十了都有人信。说起话来也嘶哑难听,但是他很认真的听卢斯和冯铮的问题,也很仔细的回忆回答, 这点说明他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死得那么惨的人,整张脸都砸烂了,脖子上还有掐痕……”
“不是说她是因为下面……才去的吗?”
“对,一开始我也以为她是因为脸上的伤口,或者掐痕而死,但后来就发现,掐痕很浅,不能致死,她脸上的伤口也都是死后伤,导致他死亡的还是下面的大出血。”
“她头脸的伤主要是什么造成的?下面的异物里,可曾发现什么不对的东西吗?”
黄班头在边上抿着嘴,显然是因为卢斯的提问回忆起了当日的场景,正在忍受反胃。
“她头脸的伤很多都是刀伤,但是刀口十分的粗糙,钝刀子割肉,还有撕扯的痕迹。”
“啊?把肉割开然后朝下撕?”
“对,就是这个意思。”
“可曾发现女子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有伤口?或者在她身上可曾发现牙印?”
“这倒是没有,女子脸上被撕扯下来的碎肉,也在附近找到了。”
“这、这些东西有用吗?”黄班头实在忍不住了,尤其那桌上还有一道黄焖牛肉——前些日子有一户人家的牛被冬眠刚出来的蛇惊了,从山上掉下来摔死了,这牛肉可是极为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