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客栈租了一个独院,此时夜色已深院中却还是有两个人影。
“停止。”高鸣雷抢过了柳敬晟的酒杯,皱紧了双眉。
柳敬晟抬头看着高鸣雷,眼神中到是没有丝毫混沌,显然并没有喝醉。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观察。”
“唉!算了不问了,跟你说话太费脑子,反正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柳敬晟起身作势离开,谁知高鸣雷却伸手将他拉住,“有事?”
“嗯?怎么会?”柳敬晟打着哈哈,不过没什么底气。
“说说。”不容置疑的坐在了石桌边,高鸣雷保持着自己的言简意赅。
柳敬晟无奈叹气,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好,说说!”
“你们都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吧?父亲战败身死疆场,我们却被说成通敌叛国,一家满门抄斩,不过幸存的并不是我一人。我的表哥柳敬文他……应该也活着。‘找到表哥,报仇’,这是母亲离开我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柳文?”
柳敬晟点头,“刚开始我只是看着他面熟,不过柳敬文脖子上有一处古怪的伤疤,是他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弄伤的。如今这么多年伤疤虽然浅了,可是大体还是没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