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抹净的孟昉躺在床上,听着屋外寒风吹动树枝的声音,期待而又紧张的看着房门。
不久,门开了有关,杨鲲鹏也带着一身水汽进了屋。孟昉无声的朝床里挪了挪,随后杨鲲鹏抹黑上了床。
“干嘛不点灯?”喉咙里有些干涩,孟昉咽了口唾液问。
“点灯干什么?”杨鲲鹏钻进被窝,轻轻环住孟昉,并将他朝自己怀里拉。
“你不想看吗?”
“看?你说你身上的花绣?”
“我身上有了疤痕,那花绣确实是不太好看了……”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杨鲲鹏凑过去咬了他的鼻子一下,“我现在把你抱在怀里,以后还要和你白头偕老,这不是因为你身上刺着花绣,而是因为你叫孟昉。更主要的是我真的不知道那花绣和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孟昉也凑了过去,伸舌头舔了一样杨鲲鹏鼻尖:“油嘴滑舌。”
“呵呵,你真是冤枉我了!”将孟昉拉近怀里,张口轻咬住他的下唇,牙齿小心的碾磨,继而探出舌……
“油滑吗?”一吻结束,杨鲲鹏贴在孟昉耳边问。
孟昉低低笑着:“油到确实是不油,可却滑得很~”
“多谢夸奖。”在孟昉的笑声中,杨鲲鹏的手探入了他的衣内,略有些凉的手,让孟昉一阵颤栗,转而也将手伸入了杨鲲鹏的衣裳,无奈他的手早就是暖的了,除了勾起杨鲲鹏的轻笑之外无其他特殊效果。
可是很快孟昉就没心思报仇了,你拉我扯的两个人很快便“坦然”相对,不知是谁又带头吻上了谁,两个男人紧紧拥抱着纠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