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娘抹着眼泪,看着六子爹将孩子安置在了地窖里。
夫妻俩再盖上了草席,这时候,外头传来了一阵粗鲁的砸门声,门嘭地一声被撞开了。
只见几头长着两个脑袋的狼犬冲了进来。
夜,再是黑暗,总是会结束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地窖里又干又饿的六子被一阵饿意惊醒了。
地窖里很黑很潮湿,想起了爹娘的叮嘱,六子只能在地窖里摸索着。
摸到了干粮他就吃,摸到了水囊他就喝,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才推开了地窖的门,草席一掀,六子爬了出来。
屋子里乱糟糟的,桌椅全都被砸碎了,墙壁上、门板全都被烧黑了,显然那群恶贼闯进来时,不仅掠了人,还放火少了屋子。
屋子里哪里还有人,爹娘早已没了踪影。
六子推开了门,外面一片漆黑。
原来,他不知不觉,竟然在地窖里躲了一天一夜。
村落里,四处都是残垣断壁,原本生活着的居民,就好像一个晚上全都消失了般。
村落里,什么都没有
这些平日和自己欢声笑语的邻居们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
那伙恶贼掠走了可用的壮丁,连妇人老人小孩和牲口都不曾放过。
是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