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重新抱住夏云初,低声呐呐道:“乌衣教本部在江南,这数百之众聚在四川也是不妥。我已吩咐明日启程。你身子要是没什么大碍,便和我同往江南,可好?”
怀中的人似乎微微一动:“这么快?”
“你怕舟车劳顿,那我们两人迟些再走。”萧红屿道。
“哦,不用。”夏云初顿了顿,淡淡道:“也的确……该走了。”
沉默着望向窗外明月当空,再回首看着室中垂泪红烛,他忽然道:“大哥,你身体呢?可真好的差不多了?”
“当然。雪融功果然有惊人之处,内伤早就大好了,只剩些外伤不能一时痊愈。”萧红屿道。
夏云初点头:“明日既然要赶路,我今晚想早点睡。”目光如波似水,忽然有些蒙胧起来:“你也早点上床陪我……好不好?”
萧红屿心中,忽然一动。慌忙强压下心中绮思,暗自懊恼:明明是自己情动,却疑人家,这个人又怎么会主动求欢?
微微一笑,拉起夏云初的手:“好,我们这就沐浴歇息吧。”
……烛光熄了,只剩最后一枝在远方台上幽幽照耀,替人垂泪。
蒙胧中正要入睡,萧红屿却被身边悉索惊动。讶然睁眼,却见夏云初无声起身,慢慢除下身上所剩里衣。片刻间,窗外银色月辉已照上帐中他赤裸身体,镀上层暧昧而温润的象牙之色,却似有丝细不可察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