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岭咄咄再逼:“难道掌门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向这人亲自动手?”
话音未落,萧红屿身形急纵,已兔起鹊落般跃出战团,鬼魅般疾落在秦伯岭面前,笑吟吟道:“都说了是我逼迫他了,你怎么听不懂?!”手掌一晃,一个耳光避无可避扇了过去,“啪”
得印在秦伯岭脸上,顿时鼻血长流,两颗牙齿应声而落。
秦伯岭“啊”地痛叫一声,又惊又怒不对他这匪夷所思的奇快也是骇然,身边夏云初已轻叹一声,挺身挡在他身前,淡淡迎向了萧红屿:“休要伤我门下。”
萧红屿望着他,脸上是股奇怪笑意:“想摆掌门的威风架势,也该用剑说话。白雪派门下,果真没有一个敢替陆行风报仇?”
夏云初静静看他挑衅神情,眼中已渐有微微痛楚。
……云弟,今日情势逼人,若你站在我反面,我尚有胜算与尧绿川同归于尽;若你过来和我站在一边,死的……可就是你我二人了……
心意转动,萧红屿只觉疼痛难当,却已决然定了主意。
冷冷将脸上笑意加了再明显不过的不屑:“当日在床上被我强迫时,你可是发誓日后要十倍偿还的,怎么今日却不敢上前了?原来所谓名门正派,也不过都是些只会逞口舌之勇的无胆鼠类。”
此语一出,虽是指明当日夏云初是被逼,却也直揭那床第羞辱。
一时之间,厅中再度安静,众人看向夏云初的目光,却是怜悯惊讶,不屑偷窥,种种不是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