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手臂吃痛,却不现了出来,急忙回道:“属下奉命一路暗中护送夏公子回到川西雪山,沿途并无人骚扰。”
萧红屿长长出了口气,看来尧绿川果然不敢暗中下手为难,心中一松,又道:“然后呢?”
李进微微踌躇,道:“夏云初回到雪山后亮出掌门权杖,可门中师兄弟似乎颇有疑问。属下暗中观察,曾见有数人将他围在中间一一盘问,态度虽因那权杖而貌似恭敬,言语却暗藏机锋。”
萧红屿皱了眉,心中焦躁。想到夏云初当初身负杀害赵风之名,又曾被逐出师门,更被尧绿川污蔑与自己有私,此刻陆行风忽死,他却孤身回转,众人心疑也是常理。
眉头拧起道:“那后来又怎样?”
李进道:“属下暗中藏着,听夏云初并不多解释,只是高举权杖凛然道:“师父和大师兄之死我虽知详情,却不便多说。师父生前曾对二师兄三师兄你们言道,将来手执权杖之人就是下任掌门,若各位执意不听,我也无法。”然后他亮出手中剑,淡淡道:“云初答应师傅接任掌门,决不能辜负他死前心意。再有人不服,上来用剑说话就是。”
萧红屿一楞,忽然脸上有了急怒:“他身子刚好,敌得过那些人吗?!”
李进摇了摇头:“左护法莫担心,他用了那招……“漫天花雨”。一招既出,连伤了数人,便没人再敢有二话。有人带头跪下直呼掌门,大势便已定了。”
萧红屿怔怔听着,乍听夏云初用了那一招平定形势,心中又喜又悲,竟是呆了。
半晌长舒口气,心道:“不管怎样,他总是无恙了。”
正要再细问这其中经过,忽然目光如矩望向了远处一个身影。片刻那身影已近,却是教中郑同和。郑同和奔到近前,深深看了李进一眼,含笑道:“李堂主从川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