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鼓起勇气反抗,最终的结果,又能怎样呢?还不是像那个悲惨的夜里一样,被强迫着,让这个无法无天的金牌猎人,侮辱得彻彻底底?

心里一阵难过,他自暴自弃地,不再徒劳地扭动挣扎了。

假如注定要被这个家伙再一次侵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闭双眼,不让自己沦陷在那卑鄙的蛊惑眼神下,从而心甘情愿地,让他遂了心意吧?

什么喜欢,什么追求,白天里这个人卑劣的手段,不过是好让他在这种时刻来临的时候,感到更加羞辱可笑而已。

眼睛大约是闭得太用力了,又酸又涩。酸涩到有什么东西轻轻渗出来,沿着眼角

胸口和下体,那两只卑鄙又温柔地玩弄着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

"嗨?不舒服吗?"那个人的口气,似乎有点惊讶。

同样紧闭着嘴巴,路无尘挣脱开手腕,倔强地狠劲去擦眼角的水痕:该死!

热乎乎的气息靠近了,正擦着泪的手被温柔又强硬地拉开了。眼角忽然一阵轻轻的麻痒,温软细腻的嘴唇压了上来,吻去了他的眼泪。

"别生气啦,大不了,我们不做了啊。"没有以往那嚣张调笑的成分,耳边的声音,充满无奈的,宠溺的味道。

这种口气,这样的温柔,一定也是他那邪恶的法术的一部分。没错,要不然,为什么自己的心,忽然酸楚委屈得厉害?眼泪不争气地流淌地更凶,竟然越来越汹涌,从无声流泪到哽咽出声,路无尘扭过头,胡乱地用能抓到的枕巾抹着狼藉的脸。

赤裸的背,被那双有力的手臂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