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点。"轻轻地回答,泽的神情,有点抱歉似的。
忽然举起手,菲克斯飞快地抓住了那两根桃木签,在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用力将它们拔了出来!
"啊!"死死咬住了嘴唇,脱离了被钉住的境况,泽因为这忽然的剧痛滑倒在地上。
慌忙地跑上前,菲克斯用自己并不宽广的怀抱,紧紧抱住了他。
轻轻一颤,蜷缩着的泽抬起头,看着他。
到了如今,他还没有被所有人抛弃吗?
抓住他的手腕,菲克斯伸出清凉的舌尖,毫不犹豫地,用唾液舔着他的伤口。
"你不知道血族可以自己疗伤吗?"他看着那伤口的血流渐渐停止,忍不住道,"就算伤口不能痊愈,你也应该时常舔舔它啊!"
沉默了一下,泽淡淡一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有一次向我抱怨说:疼死了。你不知道,这种不能愈合的伤口整天疼着,有多可怕"
"啊?"菲克斯怔了怔,"是哥哥说的吗?"
"是啊,所以我也想试试看,假如让伤口一直不好的话,那有多疼。"泽有点儿恍惚,想起不久前的那个晚上,那个男人就是这样用他的血喂着他,甜蜜地引诱自己帮他舔一舔伤口。他不愿,他就示威似的,不去治疗它。
牢房里一时安静了,菲克斯和泽,都想起了那个人,亲人,或者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