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的撞击里,泽始终哑着嗓子,不肯发出软弱或者示弱的呻吟。

可是身体里那种电击般的感觉,在猛烈的抽插下,越来越强烈,终于积攒到了令他再也无法忍受的境地。

已经不知爆发了几次,只知道小腹上早已淋漓湿润,而菲利,却似乎永远没有止境。

"啊!"终于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他剧烈地颤抖。腰快要折断了,被进出着的地方已经从疼痛到酥痒再到麻木。

再这样下去,已经被折磨得再也射不出来的地方,会丢脸地失禁吧?可是,就算真的被羞辱到那样的境地,身上的这个人,也不会放过他吧?

绝望地微弱挣扎着,他茫无目的地用力推着菲利,发觉没有一点用处后,改成划动手臂,似乎想向着未知的地方逃去。

逃去哪里呢?无论是身体,还是意志,他都已经无处可逃。

眼前似乎掠过很模糊的金色光线,身体猛然放松了。他茫然地想起,这眼前闪过的金色,是他心中揣想过千百遍,却从没真正见过的阳光。

可那已经成了再也不能接触的东西。

"泽,别逃了。别逃了"遥远的地方,有熟悉的声音一遍遍重复,温柔坚持,也残忍。声音主人的深蓝色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光,像极了痛楚。

◇◆◇

从昏昏沉沉中恢复了知觉的时候,泽迷糊地感觉到,身下一片清爽,干燥整洁的床单散发着淡淡香气。

那是熏衣草和东方檀香的混合气息。他怔怔地想着,忽然变得敏锐的鼻子,辨别着着以往没注意过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