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抵御情欲的侵袭,何况他这样一个已经发育成熟的、日日被情事调教的年轻男子?羞耻和难堪从某种角度更加刺激了敏感的身体,眼见着,泽脸上已经浮现出难以自制的红晕。
身体渐渐发热,不能自控地蜷缩起快要痉挛的修长身体,泽象牙般光滑无瑕的全身,都染上了一种淫荡与圣洁混合的,奇妙的美感。
就连没有受到任何照顾的两点乳头,也在就要到来的高潮下,变得硬挺坚实,泛出粉红的,如樱花般脆弱的晕彩。
"嗯,啊"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他失神的眼光瞥向那摇摇欲熄的烛光--假如赶在那烛火燃尽之前高潮,菲利的刁难,应该可以满足了吧?
就在快要冲上高潮的那一霎,一种陌生的冰凉闪电般袭遍了他肿胀的分身。
"啊!"不能控制地发出倒抽的冷气,短促而沙哑。泽看着下身的一片水渍。整整一杯鲜红的葡萄酒,泼在他大大敞开的腹股沟,晶莹透亮却冰冷的水滴,巍巍滚落,就要到达的高潮在这突然的冰冷刺激下,如潮水般急退,高耸的粉红色分身也可怜兮兮地,疲软了下去。
翻滚到床的里边,他的身体,瑟瑟地发抖。不仅仅是痛苦,还有那种陌生的,被玩弄被彻底羞辱的抛弃感。
这是一个新的开端吗?
以往菲利纵然恶劣纵然过分,但是却从没真正在床第间虐待过他。
无言地看着他,菲利的表情,冷冷淡淡。
伸手把发着抖的泽强行拉到身前,他看着那虽然软弱,却依旧显出微微红晕的器官。放在一边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握紧了,指甲狠狠剌进了掌心。
心里又恨又痛,他一向优雅悠闲的脸,几乎快要因为焦躁而扭曲:是他那急欲脱身的态度激怒了他!
他以为他的顺从就能隐瞒过他吗?那眼睛里的服从后面,分明有着某种他不能了解原因的期盼和热切,却绝不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