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凡微笑着掸掸衣襟上被我喷上的蛋羹:“哦?”
“要是你敢在断袖楼说出这种混账话,我爹一定砍断你两条腿。那时候可就不能独、站了?”我冲他做个“鄙视又鄙视”的表情。
一边沉默的嫣然姑娘却在这时幽幽叹了口气:“这位贺公子,多谢你的好意。只是……只是嫣然既然今晚已经被这位钟少侠最终叫价标下,别说是令奴家侍候两人,就算今晚将我转送他人,……”她凄然一笑,娇嫩的红唇已经咬住了,“嫣然也只好从命。”
我在那三个人施施然离去的背影中当场石化。
颤抖着双手,我指着他们的方向,对着两个书童痛心疾首地问:“你们、你们见过这么无耻的客人没有?”
“所以说‘南木北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裴无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还好啦,咱们断袖楼也不是不准三人行。”吉墨安慰我。
“胡说,那也得小倌儿自己同意!”
吉墨想了想:“我瞧啊,嫣然姑娘也未必有什么大的不愿意。少爷您想想,木少庄主长的这么好看,钟捕快也长得挺精神,两人又都年轻,与其让那糟老头儿得去,嫣然姑娘一定觉得还不如同时服侍他们两位。……”
“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我捂着心口坐下来,哦,不行了不行了,呼吸不过来,心口发疼。
“少爷。”吉墨同情的声音飘过来,凉凉的,“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的。”
这个多嘴的吉墨!每次说话不总结发言会憋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黑白双煞太无耻了,555555,连我自己也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