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的眼神好迷离哦。我疑惑地看看他,心里有点打鼓。看这样子,别是也被我爹迷上了吧?没准哦。看到我爹难得一露的又酷又帅的武功,被我爹那么抓住,又折腾又灌药,搞不好从此芳心暗许,种下爱慕的种子。
楼里的晓月哥就说过,这世界上有很多人喜欢被人虐待,而且很容易就爱上虐待自己的人。
不过我决定把这小小的怀疑藏在心里,明天再和吉墨私下讨论一下可能性。
就算再好奇,我也知道假如向裴大公子求证,铁定会看到他抓狂发飙,吐血三升的壮观情景。
眼皮重重的,夜色深深,我打个哈欠,爬上自己的床。裴无离也和衣躺下,半晌忽然小声问:“脖子的伤口还疼不疼?……”
我转过头,睡眼朦胧地看看他:“一点点啦。”
“你爹武功那么好,为什么你的武功那么糟糕?连一点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他低声道,好象很抱怨的样子。
“唔,小时侯我爹也逼我练武,可是我好讨厌学那个,我又不喜欢打人杀人。我爹没办法,就只好教我练点轻功。……”我不在意地低语,很快睡了过去。
朦胧中,好象还听见裴无离在旁边的床上翻来覆去。
作者有话要说:泪,在群里听到别的作者哀号:“我的文章十万字了,才不到一千收藏!……”
我顿时冷汗直流,这叫一百多文收的我怎么敢露头说话捏?……
寻芳楼
朦胧中,好象还听见裴无离在旁边的床上翻来覆去。
一夜好睡,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外面的阳光晒到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