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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都不怕,怕你什么木马?!”

“木马很可怕的,去年有个小倌儿不肯接客,自己吊死了,我爹……”我偷眼看看老爹,爹微微一笑,一副“尽管说”的潇洒模样。我也只好信口开河胡乱编排:“我爹就把他的尸体扒光,安放在一座木马上,整整在断袖楼门前示众三天哩。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我爹的问话,还敢自尽,就一定也是这个下场。对了,那个木马呢,是个马型的淫器啦,上面有根粗粗的木桩,把人的身体穿在上面,就直挺挺的不能动了。”我再度指了指他的下半身,“就是从这里穿进去啦。……哎呀,爹?”

“干吗?”

“他兴奋地昏过去了……。”

“哦,是吗?”老爹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香茶,满意地看了看地上一脸铁青昏死过去的小帅哥,才点头纠正:“应该不是兴奋的,是气昏的吧。”

“可是晓月跟我说这些故事的时候,就兴奋的两眼放光,浑身发颤唉。”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没事就跑晓月那里玩儿。他那个满脑子受虐幻想的受虐狂。”

“哦,知道了,爹。……”

老爹含了一口茶,喷在那个少年脸上。

美少年挂着满脸晶莹的我老爹的口水,悲惨地醒了过来。一醒来,就无比愤怒地瞪着我们父子俩,嘶声喊:“杀了我吧!”

“我们不会杀你,只会拿细鞭子打,还有罚你坐木马……”

美少年倒抽一口冷气,终于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