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先学着笑一个吧,”我满怀希望地看着他,我们断袖楼的人,讲的不就是咧着嘴迎人,张开腿接客嘛。不会笑可怎么行!
“少爷,是这样笑吗?”小书童很努力地弯弯嘴角。
“……”我张了张嘴,“吉墨,你看,笑是这样子地——”我示意他看着我的脸,很认真很专业地摆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来,照样子做吧!”
“<( ̄︶ ̄)> ”
“吉墨,不是那样的啦。”
“这样吗?( ̄▽ ̄) ”
“也不是啦。”
“那是这样吗?( ̄︶ ̄) ……”
我有气无力地捏捏他滑溜溜的小脸:“你那是笑还是哭啊?!”看着他一脸困惑的表情,我终于泄气:这孩子,从病好那天开始就这么一副没表情的脸,我一直就怀疑他病到有点面瘫,果然啊……
我决定换一个话题。
“吉墨,你知道什么是黄色笑话吗?”
眼睛眨了眨,正给我屁股上敷药的吉墨恢复了面无表情:“少爷您还惦着这个呢,我回头告诉老爷去。”
“啊,不要!”我吓了一跳,连忙央求,“吉墨你最好了,不要告诉爹爹啦!”
“嗯,少爷乖。”停下的纱布又绕起来。
呜……讨厌的小屁孩。明明跟我差不多大,干什么一天到晚老气横秋的让人牙根儿发痒,非喜欢摆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来,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