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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少爷,下次要注意,女人都是很在意自己的bra的大小的。 ”

“哦。”我虚心点头,问道,“可是,什么叫‘霸的大小’?”

“哦,那是我家乡话。”

算了,我决定不再追问他,这个奇怪的小孩子,自打小时候被人贩子卖到咱们断袖楼,就一直呆呆笨笨的,可是就在两年前,生了一场大病痊愈以后,就忽然变得伶俐起来,最最奇怪的是,打那以后,他嘴里时不时地便会冒出一两句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话,只要一问,他就必定说是老家的家乡话,再问他老家在哪,他就一定说不记得了。

可怜的小孩,当初被人贩子折磨得又病又瘦,奄奄一息的像个小猫一样,要不是我爹看他可怜花大钱买下他,恐怕早就被狠心的人贩子丢到乱坟岗里了。

天色刚刚黄昏,离断袖楼莺歌燕舞开门迎客还早,前厅里除了几个小厮在打扫,没有什么人。

我小心地望了望,飞快地溜进大厅,藏到一根大柱子后面。

好象没有人,老爹也不在。

我轻轻地,一步步地踮起脚尖,往厨房那边溜。到了大厅的转门,进了花厅,已经到了走廊。……

就在我正要抬脚奔向那香飘四溢的厨房时,身后传来吉墨一声恭恭敬敬的请安:“老爷好。”

老爷?……他的老爷,就是我的老爹。

哭丧着脸,我恋恋不舍地望着远处冒着袅袅炊烟的厨房,闭了闭眼睛,决定冒险继续前行。

可惜还没来得及装作没听见,耳朵已经牢牢地被一只手揪住,提到了身后的某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