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呢,真龌龊,”谢华琅满脸的难以置信,义正言辞的谴责道:“我可是有孕在身的!”
“……是你说,”顾景阳窘迫的脸都红了,见她如此,为难的几乎说不出话:“枝枝别戏弄我。”
“好吧,那就不欺负郎君了。”谢华琅凑过脸去,又亲了他一口,这才吩咐宫人传膳。
顾景阳方才同她胡闹一阵,衣襟微有些乱,自己整理之后,才略微有些失落的同她一道去用膳。
……
今日午间有宫宴,谢华琅自然须得着妆更衣,近来天气略有些热,她嫌面上油腻,宴饮结束之后,便先去沐浴了,晚间倒是省了折腾。
顾景阳晚膳之后照旧去沐浴,刚解了腰带,便听有脚步声传来,轻快的像一只蝴蝶,不需想便知道那是谁。
谢华琅两手搭在屏风上,下巴搁在上边,笑吟吟的盯着他看。
“你又来做什么?”顾景阳将外袍脱去,信手搁到另一侧屏风上,哼道:“我这样龌龊,仔细吓到孩子。”
谢华琅听得发笑,险些站不住身,好半晌才缓过来,背着手到他近前去,抬声道:“我又来采花了,不许动!”
这话他是第二次听了,第一次是在他们初次燕好的那夜。
顾景阳侧目瞧她一瞧,原本板着的脸,也禁不住露出几分笑意。
“笑什么笑,严肃点!”
谢华琅道:“人留下,衣服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