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就在这时候,那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忽然间发出一阵笑声,着实有些招耳。
仪国公夫人原本不打算前去惊扰,听闻这动静,不禁心中一动,转过去一瞧,却见不远处石凳上依偎着一双爱侣。
那郎君俊雅,女郎也姝丽,若换了别的时候,仪国公夫人少不得说一句“郎才女貌”,可现下见了这二人,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
“余家大娘,”她神情含怒,冷冷道:“我听闻你病重,少说也要大八年才好,现下倒很康健,有心思同情郎卿卿我我。”
谢令之妻刘氏出自仪国公府,正是仪国公的胞妹,余晚晴一瞧见仪国公夫人,便知事情败露,惊惶交加,花容失色,讷讷大半晌,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仪国公夫人只是冷笑,却不说话,目光锋锐的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余晚晴瘫软在爱侣肩头,汗出如浆,一想到即将面对的风雨,便有些胆战心惊。
那年轻郎君便握住她手,温柔安抚道:“晚晴,你无需怕,此事张扬出去,对谢家有什么好处?我父亲比不得谢祭酒,好歹也是封疆大吏,你现下归府,等待片刻,我便着人去提亲。”
余晚晴慌乱的心绪得到平复,正如寒冬之中得了一汪热泉,感怀道:“宁郎,我实在是……”
那年轻郎君抚了抚她的面颊,抚慰道:“别怕。一切都有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