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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会要的,你要么带回去给他,要么留下,我再摔了,”谢华琅不置可否,道:“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衡嘉道:“奴婢还带了信来。”

谢华琅淡淡道:“讲吧。”

“不是口信,是书信,”衡嘉轻叹口气,自袖中取出信封,双手呈上:“女郎看过,便可知陛下心意了。”

谢华琅伸手接过,便觉内中信纸颇为厚重,目光微顿,又道:“还有别的吗?”

衡嘉一怔,道:“没有了。”

“那便是无事了。”谢华琅道:“带着那枚玉佩,内侍监回宫去吧。”

只是短短时间,衡嘉似乎将下半辈子的气都叹完了。

“女郎,您别这样。”

他重又跪下身,低声道:“奴婢自幼跟随陛下,最是了解他心性,这么多年了,从没见他对谁这般上心过。他对您有所欺瞒,这是真的,可奴婢也请您仔细想想,倘若易地而处,您会怎么做?在您第一次登门的时候言明身份,还是在定情之后?”

“男人真心喜欢一个女人,是遮掩不住的。”

衡嘉叩首道:“您与陛下在观中相处时日不短,几番把臂同游,柔情蜜意,他心里如何在意您,您真的一点也察觉不出来吗?”

谢华琅平静听完,语气中表露出几分赞赏,隐约带了些微讥诮:“内侍监说的极好,以情动人,很是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