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略感奇怪的小侍童退了下去。
夜晚的风吹动窗纱,一个淡淡的影子飘了过去。
如艺术家手中的工艺品般的手覆盖在了吉尔菲艾斯缠着纱布的手腕上。吉尔菲艾斯的左手轻弹,那抓住他的手也离开了。
“莱因哈特。”微笑着,吉尔菲艾斯看着眼前的人。
“是姐姐让我来看你的,可不是我担心你哦!”昂起头,莱因哈特的语气傲慢到无礼,但是他瞟向吉尔菲艾斯左手绷带的苍冰色眼睛却泄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吉尔菲艾斯笑的更深了,莱因哈特外冷内热的脾气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不过,吉尔菲艾斯你还真是厉害。竟然真的下雨了!这下布郎胥百克那个老家伙又要气昏头了吧!”
莱因哈特兴高采烈的说着,他金黄色的发飞扬在昏暗的房间中他就如同是发光体般的存在。这时候,吉尔菲艾斯就是最好的听众,他不会任意的加话只是安静而专注的听着莱因哈特的发言。
十点的钟声响起,莱因哈特总算意识到了现在的时间。秀丽的眉因为即将的分离而蹙了起来,莱因哈特不太情愿的走回了窗边。
“给你……”身体已经有一半到了窗外,莱因哈特才忽然想起般的将一个小小的瓶子扔在了吉尔菲艾斯的腿上,“很灵的伤药。”
拿着瓶子,吉尔菲艾斯还没有来得及道谢莱因哈特就没了踪影。但是,吉尔菲艾斯还是看到了莱因哈特白皙脸颊上的一抹飞霞!